是瓷行的?你进过官窑吗?”
他的动作顿了下,不露痕迹地转换话题,“怪不得最近生意不好,原来你功夫都花在嚼舌头上了。”边说边尝了口羹,然后绝望地放下汤匙。
寄虹不服气地摆出几件瓷器,“我和丘成在研制薄胎青瓷,请严师父指点指点吧。”
严冰望着她得意洋洋的神色,“我说话很不客气的。”
她自信满满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拿起一只瓷碗,看她一眼,手一松,瓷碗掉在地上,碎了。
她的笑容凝固了。瓷碗肯定有不足,但毕竟是心血之作,她自认这几只算佼佼者了,难道差到一个字都不配给?
随着第二只瓷碗的碎裂声,她的脸色很难看了,但紧抿嘴唇不发一声。
严冰捡起两块碎片对着蜡烛,其中一片隐约透出些微烛光。“这片更薄,照理说青色应该更加清透,但为何发灰呢?因为瓷胎偏灰,杂质多气孔多,影响了釉料的呈色。”
举起另一片不透烛光的碎片,“明显这片更厚,青色便显得拙笨。”将两块碎片断口对齐竖放在烛下,示意寄虹细看截面,“整体看来差强人意,实则细节漏洞百出。”
寄虹凑近,烛光把瓷片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