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忽然声色俱厉,“诽谤造谣扰乱瓷市秩序者,督陶署必严惩不贷!刘五,你仍然一口咬定是瓷枕生出的事端吗?需要我派人去你家把那个没拆封的瓷枕找出来吗?”
刘五顿觉浑身发软,站也站不住了,“可、可能是我弟弟淘气胡编乱造,我回去一定教训他。”
他一招,其他人都蔫了,心虚地往后退。
严冰沉声道:“焦会长为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大动干戈,如何能领导瓷会,我深有疑虑啊!”
虽然事情败露,但焦泰犹在硬撑,“此案虽虚,不代表今后没有其他案子生出来,此物荼毒民风,造出此物者乃瓷行败类,必须铲除。”
严冰直勾勾盯着焦泰,目光简直要撕开他的皮囊,“说起败类我倒想起一事,刘五,此案计划周密,非你一人所为吧?谁在背后唆使?从实招来!玩弄手段蓄意生事者才是瓷行败类,必须铲除!”
刘五哆哆嗦嗦看向焦泰,又触电般缩回眼神。
严冰端出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架势,“不用怕,我与你做主。若是不招那就是包庇嫌犯,与之同罪!”
刘五嗫嚅着嘴唇,怯懦地看了严冰一眼,犹犹豫豫地想开口。
“他不过是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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