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冷笑,“那么敢问焦会长,谁犯了罪?犯的什么罪?”
焦泰指着旁边一人道:“刘五,你说。”
那人形容猥琐,帽子塌在眼皮上,一串话说得十分顺溜,“我弟弟看了吕家瓷枕那下流的画,好好的一个孩子犯了邪念去调戏女子,都是瓷枕把他给教坏了,求焦会长严惩吕家,为小民做主!”
玲珑啐道:“狗屁!全青坪的人都好端端的,就把你弟弟教坏了?根上就烂的吧!”
袁掌柜立刻抓住把柄,“这么说你承认造出污秽之物,当真是青坪的耻辱!恳请焦会长主持公道,永不许吕家进入瓷行!”
“此事与吕家无关,都是我的主意,问罪冲我来!”寄虹挺胸道。
焦泰等的就是这句话,“霍二小姐认罪了?”
“何罪之有?世道容得下娼寮花船,为何瓷行容不下独辟蹊径?”
玲珑也不甘示弱,“瓷行又不是科举,你们也不是考官,凭什么你们一句话我们便不做了?”
“那就让窑神做决定吧!”焦泰目光狠厉。
玲珑嗤笑,“难道窑神会说话?”
“窑神有灵可辨善恶,照瓷行的规矩,”袁掌柜指着神路阶旁的碎瓷路,“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