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赚的散碎银子全都贴在窑厂上,为的就是叫窑厂能多撑一天。爹的血和魂在这里,不叫窑厂倒下去,才是最正确的事。”
这番话发自肺腑,话一出口,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吕氏本就是个心软眼窝浅的,两三句话眼圈就红了。
吕坷正欲说话,玲珑根本不给他机会,膝行一步,抱着娘的膝盖,“我一个女孩子撑着窑厂,遭人白眼,听人闲话,有苦说不出哇,别人骂我不要紧,可是您……”
吕氏心疼地搂过女儿,两个人抱头垂泪。
吕坷看傻眼了,“婶子,你别听她……”
话未说完就被外头洪亮的齐声道谢打断,“谢谢吕家!谢谢小姐!”
吕氏一愣,玲珑赶紧说:“大家伙刚才得了赏钱,这是感谢咱们呢!”说着扶吕氏出门,工人纷纷上前感谢夫人小姐,喜气洋洋的劲头把吕氏也感染了。
寄虹冲玲珑挤挤眼。
被这么一闹哄,吕坷这出闹剧就闹不下去了,临走时又摆出长兄如父的人模狗样,“干出这种事迟早有报应,劝你早点收手吧!”
玲珑只当野狗乱叫。
当晚玲珑和寄虹同榻而眠,寄虹问:“吕坷闹这么一出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