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不是爽快许多?”
严冰怔了怔,缓缓笑了。又吞下好几大口,任眼泪肆意。
流过泪,出过汗,晨风一吹,浑身通透。寄虹望着不远处空荡的牌楼,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把霍家的匾重新挂起来。”
“我帮你。”
寄虹惊讶抬头,笑意淡然的严冰身后,半边天际朝霞绚烂,宛如窑火烧就的彩虹。
作者有话要说: 婚后小剧场
天刚蒙蒙亮,老汤照常摆起馄饨摊,刚烧开锅,就迎来两位客人,一个安静的男人领着一个活泼的小女娃,虽然穿着家常便服,都养眼得很。男人要了两碗馄饨,一碗加辣油放在自己面前,一碗不加给女娃。
小女娃对他“厚此薄彼”的待遇有点抗议,“爹,为什么你是红的我是白的?你不是最讨厌吃辣了?”
他把勺子放在女儿手中,“你还小,不可以吃太辣的东西,爹很久没回青坪了,就很想念旧时的味道。”
两人吃完,男人又多要一碗馄饨,辣油单放在小碟里,装进食盒。
“是不是带回去给娘的?”小女娃自告奋勇要拎食盒。
“当心烫着。”男人一手扯着她的小手,一手拎着食盒,走进陶瓷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