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可她们只看中我的画,还指定题目……”越描越黑了,玲珑心虚地瞥一眼大东,他不会瞧不起她吧?
“我、我本来不愿意的,但窑厂入不敷出,我是实在没办法,就算被人戳脊梁骨也要保住我爹的心血呀……”她扁扁嘴欲要落泪,简直说风雨便来。
“你一不偷二不抢,自食其力经营窑厂,谁敢戳脊梁骨?”寄虹豪气地一锤定音,“今天这个事谁都没看见,谁看见谁长针眼!”
大东觉得眼睛霍霍地跳疼。
“怪我没系好……”玲珑拍了拍布袋,忽然愣住,低头翻找一番,“哎呀!钱丢了!”
寄虹一摸腰间,自己的荷包也没了。“是那个小子!好么,爹是赌棍儿小偷,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就是姚晟的儿子?”
“还用说吗?有其父必有其子!非把他找出来不可!”寄虹把手伸向大东,“还坐着?走吧!”
大东习惯性地用右手撑了一下地面,刚抬起身子,闷哼一声倒下去,捂着手腕眉头紧皱。
寄虹心里咯噔一下。“你……你的手……”
大东慢慢站起,左手提起掉在地上的柴禾,沉默转身。
“等等!”寄虹一把拉住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