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会长可以作证。”
焦泰看看霍嵩,面有难色,但在曹县令询问的目光下,只得点头承认。又有几名瓷商在旁帮腔,恳请曹县令撤下红瓶,局势陡变,霍记忽然成为众矢之的,大大不妙。
寄虹狠狠剜一眼始作俑者,焦急万分。这已不单单是胜负之争,若霍记败下阵来,岂非自认“妖异怪胎”之说?霍记今后如何在瓷行立足?或许从此背负恶名,再难翻身。
霍嵩硬着头皮解释,“瓷器不过土火之物,何来吉凶之兆?袁兄莫要危言耸听啊。”
袁掌柜不依不饶,“窑变之物本该就地粉碎,你却拿到窑神面前,不仅触犯神灵,连带瓷行都沾染晦气。”
寄虹如何能忍,扬声道:“在座都是前辈,袁掌柜的话,小女不敢苟同,试论一二请诸位指教。古往今来,由陶到瓷,由青至白至黑,千变万化,是前人孜孜不倦的推陈出新才造就今日盛景,变化之始,常是偶然得之。如若一遇奇物便诬为凶兆,敢问瓷行如何蓬勃发展?瓷器如何精益求精?不求变,何来新,不求新,何来瓷业万象!”
座中有人击掌,霍嵩目露赞许。
严冰终于抬眼,目光遥遥落在庙外的女子身上。她微昂着头,倔强不服输的眸子里,流光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