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却面容苍白, 神情委顿。
郝玫担心了他一个晚上, 自己也没睡好。
咖啡端上来, 耿子扬用小银勺轻轻搅动着杯中的饮料, 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忽然闹起了失眠,是被郑山那个亡命徒给吓到了, 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周秘看他一眼:“这个问题, 耿队长最好还是去问医生。”
郝玫秀眉微蹙:“昨天刚到医院里查了一圈,可惜什么都查不出来,医生建议我们去看看心理辅导师。”
耿子扬笑笑, “也是,你们大概很着急吧。”他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闲散地靠在椅背上,敞着腿, 慢悠悠开口:“今天把你们叫到这儿来,是想跟你们通报一声,十多年前的那桩案子破了,薄仁已经承认了,当年就是他雇佣郑山杀死了周自强,”他下巴向着周秘一扬,“也就是你的父亲。”
周秘闷声不响地喝着矿泉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郝玫则坐直了身体,表情很是凝重。
耿子扬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周秘,“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周秘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早就猜到了杀人凶手是薄仁。”他神色淡淡的,“也亏你们警察作为专业人员,花了十年才终于给我一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