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郝玫来了,周秘似乎活过来了,再没有刚才那样木讷,他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郝玫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他真是吓坏了。“以后别这样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
周秘垂下眼帘:“我找郑山,找了整十年,我必须得来!”
她能明白他的心思,转移了话题,关心问道:“你的胳膊没事儿吧。”
“没有大碍。”周秘说。
“什么没有大碍啊?”开车的民警“嗤”了一声,“子弹深入肌骨,必须赶快把子弹取出来,否则这条胳膊就废了。”
郝玫心跳和呼吸瞬间不平稳了,“这么严重?”她越发担心起来,“那麻烦警官开快点儿。”
好在双集镇距离h省省会只有两三百公里,周秘的保时捷性能极佳,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郝玫在车上就打电话四处找关系,直接把周秘送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立刻找了最好的外科大夫安排手术。
一个小时后,周秘被推出手术室,医生告诉郝玫:嵌入肉里的弹片已全被取出,又给他做了缝合,只要安心静养,很快就会好转。
郝玫扶着他住进了单人病房,细心给他铺好床,让他躺在上面。周秘看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