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我也没法子帮他。”她就是想管,也真管不了,警方不可能放弃这条线索不查。
周秘默然不语,郝玫知道她和周秘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郝承德,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他们无法插手,也不能改变,只能就这样接受。
晚上,郝玫喂他吃完晚饭,热得出了一头一身汗,周秘看她照顾自己辛苦,对她说:“咱们找个护工吧?”他们也不差那点钱儿。
郝玫瞪他一眼,哼唧道:“怎么,嫌我伺候得不好?”
“不是!”他连忙否认。“你对我很好很好。”
“那就少废话。”郝玫端着饭盒去水房洗。
周秘看到她袅娜的身影在门后消失,心中感触万千。昨天脱口而出要跟她结婚真是一时冲动,可是后来回想起来,他丝毫不后悔。
没有她的这段时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暗无天日四个字都不足以完全概括。既然说了那样的话,他便下定了决心对她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两个人一起扛过去,再也不闹分手这一套了。
郝玫拿着洗好的饭盒从水房回来,刚刚洗饭盒的时候,顺便洗了一把脸,脸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女人穿着白t恤,牛仔短裤,一双长腿笔直修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