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冷艳高贵,行了吧。”蔡濛濛返回床上,嘴里嘀咕着,“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话虽如此,郝玫心里到底有些失望。
接下来的几天,周秘几乎每天晚上都往医院里跑,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在郝玫的病房外,只求偷偷看上她一眼,心里就能无限满足。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就很好很好。
郝玫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耿子扬提着鲜花和果篮来看她。本来他只买了个果篮的,都快到医院了,忽然改变心意去了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
“这两天太忙,刚听说你住院。”男人一身便服,将鲜花和果篮放在角落的桌子上,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两道浓眉紧紧拧着,“邓华这帮老家伙搞什么飞机,把你灌成这样?”
郝玫吸了两天氧气,病情稳定下来,也就不再戴着吸氧机,能自如说话了。“那天喝太快了,官司打赢了,大家都高兴。”这两天,蒋睿白不许她吃东西,只让用营养液维持,因此郝玫说话时声音很轻,有气没力。
郝玫穿着白底蓝条纹的病号服,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白得连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小可怜儿模样,即便耿子扬这样的硬汉都不忍心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