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了,结果是没有结果。
中午饭都没正经吃,只随便啃了两个包子。傍晚,两人累瘫在车里,郝玫揉着酸痛的脚踝,抱怨着:“看来今天又白来了,白做一天的无用功。”
“要是不这样,你心里能踏实?”耿子扬瞪了她一眼,反问。
“也是。”郝玫承认,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假寐:“这个结果在我预料之中,接下来,我可以安心准备第二次开庭了。”
“走吧,累了一天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嗯。”郝玫揉了揉腹部,她的胃又有些疼了。
耿子扬正要发动汽车,两个年轻女人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耿子扬降下车窗,缓声问。
“你们是警察吗?”其中一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女人开了口。
郝玫瞄了眼耿子扬的警服,穿成这样,真够扎眼的。
红羽绒服说,“听说你们在调查一起杀人案,那变态狂你们管不管?”
“我们是刑警,这些事你们该找派出所……”耿子扬可没闲工夫理会这些。
“那我们还是打110吧。”另一个穿着白羽绒服的女人拉了拉同伴,有些怯怯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