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的人来了以后,初步检验,邵义是被锐器刺伤,流血过多导致休克性死亡。”这点郝玫也听说过。不过耿子扬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她颇感心惊。
“耿子扬身中六刀,有三道贯通伤,刀刀致命!”就是说有人在他身上捅了三个透明的窟窿。是谁跟他有这样深刻的仇恨?
“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口,足以断定犯罪嫌疑人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耿子扬看了郝玫一眼,“就比如周秘这样的。”
郝玫不满,“周秘未必有那样大的腕力。”周秘并不是五大三粗,浑身腱子肉的类型。
“有或没有,警方会做出科学鉴定。”耿子扬摇着手里的咖啡杯,不紧不慢。
郝玫:“你对周秘有偏见,从第一天见到他便如此。”
“或许吧。”耿子扬并不否认,“他这个人身上有太多阴暗的东西,我不喜欢。”他一向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
可这话却被郝玫抓住了把柄:“你这话有违‘无罪推定’原则,别忘了你是一个警察。”
耿子扬苦笑,和一个律师比口才,他是吃饱了撑的。
“现场有没有提取到有用的痕迹物证?”郝玫把话题拉回正规。
“法证人员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