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郝玫硬着头皮应付。
好不容易这个完事了,没过多一会儿,又来一电话。
“小玫啊,换男朋友了……”这是一大学同学。
“小玫啊,啥时候换的男朋友……你和邵义真黄了啊?”律所的同事。
郝玫的手机都快变成热线电话了,全国人民都在关心她的新男友。郝玫恨不得停车把自己的手给剁了,她这不是手欠吗,没事儿瞎发什么朋友圈啊,这么多亲戚朋友,以后她要怎么解释。
回到小姨家里,小姨也问她周秘的事,那种眼神让郝玫招架不来,她匆匆换了衣服,几乎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郝玫没再去周秘那里。两人也未通电话,偶尔只在微信上问候一句,也是点到即止。
情感生活不顺,郝玫把全副心思投入到工作中,会见委托人、出庭辩论、搜集证据,周而复始。
忙,会让她暂时忘却烦恼,也忘记周秘。
直到某一天,她接到民政局的电话。
“喂,是郝玫律师吗?”电话那头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小姑娘。
“我是,你是哪位?”郝玫有些漫不经心,以为对方是推销保险或卖理财的。
小姑娘的下面的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