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一个。
带色儿的。
郝玫暗骂了一声,“这个我可来不了。”
戚芳哼笑:“都在这个社会上混的,装什么清纯白莲花啊!”
薄仁道:“那可就得公事公办——喝酒啦。”
郝玫见推脱不得,强笑道:“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喝酒就喝酒。”
黄段子,她当然会讲。但就算喝死,她也做不到当着这么多猥琐男人的面前,讲出来的地步。郝玫一咬牙,端起桌上倒好的酒,全喝了。
“好!”众人齐齐鼓掌叫好。
邓华放下心来,他真有点害怕郝玫这个性子,再把今晚的场子给搞砸了。
一时间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朝阳的人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向郝玫敬酒。郝玫嘴上说不会喝酒,其实还是有些酒量的。
但今天晚上,一开始喝啤的,后来换红的,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人换成白的,前后半个小时,郝玫已经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
她离席去了一趟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一通,总算好了一些。她不想再回包房,走到酒店外头,点了一根烟。
被夜风一吹,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把酒桌上的事回想了一遍,后知后觉地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