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声音平静了下来,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冷静内敛刻板的周秘。“刚才吓着你了吧?对不起。”
郝玫立刻觉得安心不少,旧话重提:“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周秘犹豫了一下:“那,麻烦你了。”
上了车,周秘默默坐在后排,刚出了一身汗,脸色苍白,显得异常疲惫。车内充满了难堪的沉默,郝玫几次开口,都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周秘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
郝玫再找不到话说。
到了医院,这次周秘很配合,很快包扎完毕。依旧是不肯住院观察,郝玫就开车把他送回了家。车上,郝玫到底忍不住道:“我认识几个水平很高的心理医生,要不要介绍一个给你?”
周秘不置可否,半晌才说:“医生说我是轻度抑郁。”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落寞,“是基因系统的异变造成的,看心理医生没有多大作用。”
郝玫楞了一下,“是我孤陋寡闻了。”
“没什么,绝大多数人都对抑郁症有些误解。”周秘似乎是不想多作解释,说了两句话,声音就低沉了下去。
回到周秘租住的静安小区,郝玫把他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