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他先是在外面嫖了别的女人。然后反过头来倒打一耙污蔑我和别的男人上床!很老套的故事吧?”
“节哀顺变吧,”让耿子扬破案可以,让他安慰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就有点勉为其难了,“男人嘛,都一个样,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尤其是有几个破钱之后,这几年我在局里看到太多太多了,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嘛,黄赌毒泛滥,一切向钱看!”
郝玫扯扯嘴角,“这么说来,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咯?”
耿子扬伸了个懒腰,“别拿我和那些俗人相提并论。”
“切!”郝玫表示不信。
“好在你们还没结婚呢,总比结婚之后再发现的好。你得多从这个角度去想。”
“行了,你别学居委会大妈的样儿安慰人了。找我到底有啥正事儿?”郝玫吃完了,把饭盒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用纸巾擦了擦嘴,又变回律政女强人的范儿。
“我没事儿不能来看看你啊?”耿子扬不服气。
郝玫给他泡了杯茶,自己则只喝白水,“怎么,瞧我单着了,又想追我怎么着?”
“不成吗?”耿子扬看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郝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