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疼痛让她已经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但是还是听到了潘瑶的话，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是附在她的耳边说的，低沉却直击她的心灵。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潘瑶，不能明白她说着话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吧，那你就不要理解，带着你对我的恨意去死吧，带着疑惑去死吧，我要让你即便是死了，也带着对我的恨意，我们两个不死不休，死了也不休！”
潘瑶狠狠的说着，唇角的笑有多灿烂，她手上的动作就有多狠毒。
她抽出了贯穿方紫琳整个腹部的长剑，方紫琳因为失去支撑，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目光却还死死的瞪着潘瑶。
“潘瑶……你别得意……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说的对，我们两个不死不休，死了……也不休！”
鲜血不受控制的从方紫琳的嘴里流了出来，她狠狠的瞪着潘瑶，即便是输了，她也绝不向她低头。
看着方紫琳恶狠狠的样子，潘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开心：“方紫琳，你尽情的瞪吧，我就喜欢你这般瞪着我！”
潘瑶说着，又是一剑刺向了她的心脏。
方紫琳在潘瑶那开心的笑容里再也动不了了，丹田碎，心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