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迫不及待地解开绑在脚腕的丝巾,然后顺利地看到白色丝巾上鲜红的字:她在三楼。
关他的小房间的门口放着一桶水,他心中隐隐有种猜测,却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水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冲向了三楼的房间。
那里是火势最大的地方,不过好在火是从门口开始烧的,夏夏人在离门口最远的窗户边,窗户大咧咧的开着,外面有凉风吹进来,火势大致是向外蔓延地,她并没有受伤。
虽然门口的火大,但他浑身浇了水冲进去并没有受伤。
然而,看到那烧得最旺的人形物时,他的心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到现在依旧不肯开口说话的球球脑海里也挥之不去那可怕的场景。
它看到,那个叫庄珲的坏蛋,在将妈妈绑到窗边后,一边说着他残忍的计划,一边深情的看着妈妈的背影。
他的眼神太复杂,里面藏了太多情绪,像是伤感,像是告别,像是释怀……
然后,他打开酒瓶,酒水却没有浇到妈妈身上,而是——浇到他自己身上!
剩下的酒水也都是倒在离窗户最远的门口。
做完这一切,他爱惜地抚摸他那把手.枪型打火机,笑着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