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蜡烛。
韩盛夏根本没有办法开口,在这样不清楚林清安危的情况下,她哪有心情唱歌。
她现在只希望他闹够了能正常一点,听她解释当年的误会。
庄珲却是完全没有在意她,自顾自的自己给自己唱起了生日歌,面上开心的笑容和十几年前的那次如出一辙。
寂静夜里回响着清冷孤寂的男声,回应他的却只有微微晃动的烛光和冰冷清凉的月华。
他此时的声音里少了那种贱嗖嗖的感觉,少了那种虚假的轻浮感,剩下的只有清澈和认真。
韩盛夏心里的绝望与悲凉越来越强烈,有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心里窒息的感觉让她觉得她的呼吸全部堵在喉咙口,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认认真真地唱完一曲,他又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虔诚地许愿。
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就像月光一样温柔而不带攻击性,没有一丝戒备。
韩盛夏甚至觉得,如果她此刻抄起地上的酒瓶往他头上砸去,他都会中招。
或许不是中招,他根本不会闪躲,就像当初在酒吧包间,她拿椅子扔到他身上,他不闪不躲。
但是她肯定不会那样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