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还好直接从医院走,有氧气更安全一些。
连桥还挂着点滴,连驿站了他病床前,握着他的手,红着眼。
旁边病床上的一个老人,电击抢救四十多分钟了,儿女都在哭,每一次颤动,身体在病床上弹起,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恐惧。
六子累极,坐了地上。
连驿紧紧握着连桥的手,又气又恼:“我怎么不知道你心脏不好,身体这样跑这来干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光是握紧他手,都似乎花光了浑身力气。
倒是连桥,勾着唇,还在笑:“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要哭似地,怎么,你还想哭一通啊!”
哥俩个一个恼一个笑。
连驿是真的急了:“为什么瞒着我,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连桥捏着他的手指头:“瞒到再也瞒不住,瞒到我弟弟长大时候,瞒到我可以离开了的时候。”
连驿别开脸去,热泪盈眶。
连桥拍着他的胳膊,示意他低头:“你来,我跟你说一件事。”
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
连驿回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才是回头:“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