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一比就像不是一个娘生的一样。
老嬷嬷退下,陆妙涵撇开陆珏的手,抬头的望着陆国公。
她若想要嫁秦宁,她爹的首肯必不可少。陆国公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怒道,“若你不肯悔改,我就逐你出家族,就当没你这么个女儿,陆家从来不需要不知廉耻的人。”说罢,起身去了外院。
陆国公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人,陆妙涵惊慌失措,去看国公夫人,国公夫人叹口气给了她个安慰的眼神就跟在陆国公后面出去了。
不管哪家的祠堂都是阴暗潮湿的,这又是在大冬天,一个男子要跪三日祠堂尚且不能保证全身而退,何况是个娇弱的小姐,国公夫人瞒着国公爷送了不少保暖的东西,可是三天下来,陆妙涵一样瘦的脱了形,走出祠堂,目光呆滞的看向焦急等在祠堂门口的国公夫人。
三日了,陆老夫人从二儿子家回来了,几位爷和媳妇也在国公府内,可是大雪的天,只有国公夫人冻得鼻尖通红的来接陆妙涵。
她冷笑几声,无视国公夫人递过来的厚斗篷,踉跄着走回她的院子,关了院门,沈嬷嬷站在那对她温和的笑着,心中的委屈泛滥,她扑进沈嬷嬷的怀里痛哭不已。
国公夫人愣愣的收回抱着斗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