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在这诏书的一角处,还有他写诏书之时,不小心滴落其上晕染的墨迹。
文相卿沉默。
秦振宁道,“皇上可看清了?”
“朕,看清了。”
“皇上,是您的诏书上这样写,微臣便原模原样宣布出来,不知皇上是听信了何人的谗言,才会这般怒气冲冲而来。”秦振宁语气平稳,便是连有人陷害于他之事,都说的这般平稳。
文相卿心有不甘,他已经有七分相信是他写了这明显不是他意思的诏书。
但他没办法,此刻他已经承认了诏书之事,皇位不是小事,又不能说换就换。
该怎么办?
一旁的段瑞见文相卿被秦振宁几句话便捋平了怒气,不禁皱眉,皇上真是太没主见了,一口咬定这诏书不是他写的不就结了?为何要承认诏书的笔迹是他的?
段瑞眼眸转转,随即道,“太傅跟在皇上身边多年,想必对皇上的一切都很了解吧。”
文相卿恍然,“不错。”
秦振宁闻言,偏过头看着段瑞,“真是辛苦段大人了,为本官操心这么多事情。”
段瑞很不要脸的对着秦振宁微微一笑,“不辛苦,毕竟太傅在本官的心中,是无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