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昨晚戴吉访友是去做什么了吗?”向阳抬头问贺琅。
贺琅按着向阳的性子想了想:“喝酒?喝花酒?”
“是。”向阳回得简直是咬牙切齿,“你不是说大燕对官员嫖、娼抓得很紧的吗?他怎么还敢在燕京,在天子脚下嫖、娼?”
贺琅被问的有些尴尬:“这个,大燕的确对官员嫖、娼抓的很紧,只是对武将会稍微放宽松一些,如果是文官,一旦嫖、娼被抓住就是革职,永不录用,这是因为文官是治理地方的,如果耽于美色,很容易因色误事。”
“那武将呢,武将就不会因色误事了吗?”向阳忿然。
“武将嘛,怎么说呢,就以戴吉为例,他打了这么多年的战,心理压力极大,每天都绷着一根线,生死只在一线间,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纾解纾解,也是情有可原嘛,这只是一种调剂心理的做法。”贺琅看着向阳的脸色更不好了,赶紧又补充几句,“不过这也只是战后这一段时期,作战时是严禁嫖、娼的,平常无战事的时候也是严禁的,一旦被发现,那就是调离原卫所,换到远远的卫所去。”
“只是调换卫所?就没有别的惩罚了?”向阳不敢置信。
“这个,武将与文官还是不一样的,我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