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时候,贺琅还有一点别扭、郁闷的,觉得自堕威风,但是现在,贺琅只觉得满心痛快,该,就该让那个匪头子吃个鳖,让他认清现实,免得自视甚高,如今他可没有多少实力可以跟朝廷对抗了,劝降只是给他留条生路,可不是真的非劝不可。
向阳听着贺琅的只言片语,也听明白了他的话,她一脸求教:“你是说,他之前真的只是在拿乔,想要我给他递个梯子吗?如果要递梯子的话,我应该怎么说呢?”
贺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平复了一下气息:“这个你就不必学了,以你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必理会他,你亲自去劝降他,就已经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再为他去学如何三劝四劝,那就太过折节了。”
哼,他都还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呢,那个匪头子凭什么享受!
贺琅拿起扇子,极自然的给向阳扇风:“过两天你再过去问他一问,到底是降还是不降,降的话,那一切好说,不降的话,呵呵,他手底下的兵已经跑了一半,我看他还能够再撑到几时。”
“不必理会他,只等着西北的人越跑越多,最后大军开进,说不定还不需要正面作战,西北就会分崩离析了,人心这东西,聚起来难,散起来可就是飞快。”如今的义成王在贺琅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