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浴桶注入了干净的热水。
贺琅入了新浴桶,靠坐在桶壁边闭目休息。
侍人们抬走了脏污的浴桶,并清理了地上的脏衣和秽物,安静的退下了。
净室内只余贺琅一人。
泡在浴桶里,回想刚才那一连串的莫名其妙的绊倒、压制与反压制,在止不住的羞愧之余,贺琅突然笑了。
她骑了他。
他又反骑了她。
如此亲密,如此贴合。
但是想到后来他的失控,他的失手,他差点伤了她,贺琅的笑容又没了。
贺琅静默半晌,突然握拳狠狠捶向水面。
真是白费了这么好的亲密机会,他要是早一点看清身下的人是谁,直接亲下去,不就什么纠结都没有了吗?
他亲了她,她就是他的人了。
好,就算她那边不是这么算的,但他可以反过来要她负责啊。
女人可以向男人要求负责,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向女人要求负责?
呃,好像这么一来是比较怪。
贺琅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难堪。
哎,不对啊,不应该以他这边的社会规则来想,而是应该以她那边的社会规则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