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明白了,“但是为什么刚才那个人问你,要不要传乐?这又是什么意思?”
“父皇只裁了他和母后的礼乐,但是我和皇伯母的礼乐还在。”
“哇,你父皇可真疼你。”邱向阳心中羡慕,感叹道。
“不过你父皇免除膳时礼乐,与你能不能自己用膳,有什么关系?”邱向阳最不明白的就是这点了。
桂哥真的为邱向阳的单纯而心累了,没有半点政治敏感度。
“还好你只是一个小妖精,不用为官,不然就你这样,连揣摩上意都做不到,连内里关联都看不透,只怕到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邱向阳一点儿也不为桂哥的嫌弃话语而生气,反而更加想知道其中原因了。
“到底有什么关系?”
桂哥撇了邱向阳一眼:“你自己搬一把椅子过来坐。”邱向阳不是侍人,而是朋友,桂哥不想让她站着听训。
邱向阳赶紧搬了一张椅子过来乖乖坐好。
桂哥终于为她解疑了:“膳时礼乐是项古制,轻易不可违弃,而我父皇为了体恤天下民生,主动免除了他身为帝王应有的膳时礼乐,虽说是为了天下民生,但到底是违制。父皇为了天下民生,力抗礼臣、违制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