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当着一家子的面问出来,只在自己心里细细想。
元朗笑嘻嘻的夹了一只虾给她,说:“这个好吃!母后尝尝!”
他能夹给她吃,这是有孝心,青漓自然高兴,吃下去之后,看元朗嘴巴上都沾着油,又拿帕子给他擦,娘俩亲亲热热的说着话,倒是也暂时忘了乳母那一茬儿。
等到下午,元景跟着青漓练字的时候,她才屏退宫人,轻声问他:“李氏怎么惹着你了?还是说,她有什么坏心思?”
“都没有,”元景低着头,握笔的手稳稳当当:“只是,她犯了我的忌讳。”
青漓疑惑的看着他,问了一句:“什么?”
“她不该试图左右我的想法,”元景停下笔,对着面前的字看了一会儿,才继续淡淡的道:“这是取死之道。”
青漓隐约明白了几分。
“能够左右我的人确实有,但她显然并不在其中,”他轻轻的皱起眉,撕掉了刚刚写成的字:“人可以蠢,但是,一定要找准自己的位置。”
他主意已定,青漓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张被他撕掉的纸,轻声问了一句:“写的很好呀,怎么撕掉了。”
“不好,”元景蹙着眉,有些不满:“太过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