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有地方觉得不习惯呢。”
“你不嫌弃便好,”元城长公主肯上道,倒是省了靖安侯夫人气力,亲亲热热的上前去执住元城长公主手,她温声道:“侯爷这几日病着,我也无甚心思理事,倒是怠慢了殿下。”
元城长公主亲自为婆母斟茶,面上是善解人意的神情:“父亲身体不适,母亲在侧照顾着也是应当,我本是小辈,哪里用的着母亲特意关切,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说两家话呢。”
“好孩子,是你说的这个理儿,”靖安侯夫人亲昵的拍拍她手,似是欣慰于她的懂事,见内室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父亲也是昏了头,被人糊弄了几句便晕头转向,竟跟着往浑水里头跳了,我是既生气,又伤心,却也无可奈何……”
“殿下莫要笑话,我年轻时候也是急躁性子,那时候若是知他做这种事,必然要闹得天翻地覆再和离的,可人上了年纪啊,看事情便大为不同了,”靖安侯夫人掩唇叹息,只有精光四射的眸子深处,是几不可见的算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不仅仅是说说的,既然已经成了这家妇,又如何轻易脱得了干系呢,与其去埋怨他,倒不如好生想个法子,一道过了难关才是正经,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靖安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