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这样吐槽着,她却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侧,也就是昨夜皇帝躺的那一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那里,他的气息仿佛格外浓郁些。
反正也无人在,青漓眨眨眼,便蹭到了那边去,将脸埋在了里头。
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她微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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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皇后,走到哪里都是有人伺候着的,青漓起身后便有宫人入内侍奉着穿衣洗漱,随即便往前头去用膳,慢条斯理的用早茶。
日头升的高了,她看一眼窗外透进来的光,估摸着早已过了巳时,便向一侧侍立的内侍问道:“这个时辰,陛下可下朝了吗?”
“回娘娘话,陛下散朝已有一会儿了,”那内侍有意献好,答得也详尽:“只是前朝事多,朝议后,每每召臣工议事,要到午时方歇。”
青漓觉他语气中暗藏的殷勤,含笑看他一眼:“叫什么名字?”
那内侍躬身施礼,恭敬之中颇有些不卑不亢:“奴才季宽。”
“我在这还不熟,”青漓站起身来,道:“带我四下走走吧,也说一说哪儿是哪儿。”
“是。”季宽轻轻应一声,便退到一侧去,示意青漓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