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说了,能不能放了姨娘?”
平南王虎目一瞪,“你说什么?”他即刻俯下-身抓起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目光凛冽看着她,“你知道是谁做的?”
瘦弱的安可儿就像小鸡般被他抓了起来,她身子微颤,对上他的眼后有些惶恐地点了点头。
“是谁?”平南王怒问道。
“是……”安可儿声音颤抖,“是姐姐。”
“胡说八道!”平南王当即便斥了一声。
“可儿没有胡说!”安可儿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哭腔,仿佛随时便能哭出来似的,“可儿记得,那个时候真的是姐姐做的,那个银针是姐姐头上的簪子断下来的,我还记得那天有好多花灯,当时小世子哭了一下就没有声音了,他头上还流了血,姐姐还拿我的的手帕来擦,我很害怕,就自己跑去洗干净了。”
“胡说!你当时怎么不说?”平南王怒斥道。
安可儿哭道:“后来我和陈嬷嬷说了,我说看见姐姐拿针扎小世子,陈嬷嬷立即就捂我的嘴,叫我别乱说,我就不敢再说了。”
平南王听得胸口微微起伏,抿唇不语,这怎么可能?宁儿长双儿足足八岁,虽然有些痴傻,可也知事了,双儿出生后,要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