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陌看得怔怔的,皇后娘娘曾经说过,他们姐弟两个模样都是随了他们娘,如果娘还活着,说不定也会像姐姐这样给他缝制衣裳。
“姐,”酒陌突然道,“你还记得爹入殓那天吗?”
“嘶。”酒砂一惊,突然扎到了手,指尖迅速泌出一滴血珠。她含住指尖,定定看着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说实话,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姐,”酒陌凑了过来,“外祖那我不敢去打探,王管家那儿打探了,爹当时给人捞起来的时候尸体都肿了,你说如果打捞起来的尸身体形相似,衣着打扮仍是之前的,腕上也正好有烫伤,那还有谁会去怀疑?”
酒砂一怔,“你……别胡说。”
“没有人怀疑,自此瞒天过海,有这个可能性不是吗?”酒陌眸色一敛,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流露出少出的犀利。
酒砂沉默片刻,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更可能是他们想多了,“那你可查出来了什么?”
“当然没有了。”酒陌收回身子,不过很快又靠了过来,“我昨晚把柳叔灌醉了,哄他说了好些话,却让我意外发现了一件事。”柳叔是太师府的老门房,人好又尽忠,就是有些贪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