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她这个弟弟从小恢复能力特别强,别人摔个骨折得在床上躺上一两月,他只要半个月便能下床活蹦乱跳了。以他现在的情况,去国子监上学也是没问题的,不过那颜家公子到现在还没能下床,他也不好太招摇,只能继续在家躺着,等那颜家公子差不多好了,他也就能“好”了。

    酒陌接过平安袋,嗅了嗅,闻出是梨花香,便道:“姐,要不你也给慕阳做一个香囊吧。”

    酒砂这会儿正坐在窗前的绣墩上,她打开小巧的藤编针线篮子,将雏形的锦囊拿了出来,低头缝制着,听了酒陌的话漫不经心应道:“好好,我也给慕阳绣一个,再在这香囊上绣个‘阳’字,然后再被人发现新婚不久的大理寺卿夫人给给她弟弟的同窗绣了个香囊,这样你姐夫就能休了我了。”

    酒陌听得咧嘴直笑,看了看自己平安袋上的“陌”字,又探头看她手中那个,他的这个是天蓝色的,姐姐那个是深蓝色的,他笑问:“这是给姐夫的?”

    “给慕阳的呢。”酒砂赌气玩笑道。

    酒陌又笑,“姐要绣姐夫的名字?”

    “不然绣慕阳的?”

    “姐夫的名字你可有得绣了。”酒陌嘟囔道,“姐夫小时候真可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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