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砂听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毫不犹豫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喂姐!”酒陌感觉自己被狠狠地鄙视了,连忙拦住她,“我是男人了!我、我有喜欢的姑娘了,你没看见我在犯相思吗?”
酒砂听得失笑,“哦?怎么个相思法?”
“咳咳,此时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酒陌说着学起二人外祖的模样,将手背在身后对着窗边皓月幽诵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酒砂面上笑意更深,戳了下他脑门,“让慕阳给你授了几日课,还会吟诗了。”
“姐!这诗我八岁就会背了,是爹教我们的!”酒陌说着忽然顿了顿,“姐你说,爹那个时候是不是在想娘了?”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也是在这么一个月光朗照的静夜,爹一袭松垮白袍,手执酒壶,醉眼迷离望着夜空。
酒砂垂眸低吟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莞尔感慨,“爹和娘已经团聚了啊,不再天人永隔。”
“姐,”酒陌突然凑了过来,“你说爹会不会还没死?”
酒砂闻言一个怔愣,“什么意思?”
酒陌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爹手腕上有一处烫伤,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