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头晕,撞在了门上。”
“撞门上能撞成这样?”从阳幸灾乐祸道。
六笙接过李菁华递过来的茶杯,看了眼地上没看到跪垫,于是弯腰给宫锦,从阳还有婉柔上了茶。
“给二哥,二嫂,母妃奉茶,日后我与小白会孝顺你们。”
从阳也不再刁难既白,眼里含着泪,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好,好好,二哥没白养你,以后不要让这小子欺负了就行,二哥没事。”
通过昨夜他是明白了,既白这小子分明就是个闷骚腹黑到极点的一匹狼,平日里装的那么高冷禁欲,可到了床上指不定怎么这么他家宝贝呢,没看他宝贝刚才走路都走不稳了么!
面对从阳的唇枪舌剑,既白聪明的选择沉默。
这时宫锦又从纳戒拿出一副白玉莲心耳坠,把六笙喊过来,亲自给她戴了上去。
晶莹剔透似乎都能透光的白玉耳坠掩映在女人慵懒束起的墨发间,别样精致,巧夺天工的莲花形状给女人绝美的脸增添一分柔情,可谓是天生为她而制。
宫锦微笑牵着六笙的手,细声道:“这是我北宫世代相传的坠子,只传女不传男,可惜我没福气生个像你这般钟灵毓秀的姑娘,不过传给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