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樊老头醉得不省人事,大跳艳舞,不要问艳舞从哪学的,单身好多年平日里都偷偷来人间逛青楼的老头的密事没人知道。
而既白则是谢绝所有人的搀扶,一个人跌跌撞撞顺着楼梯上了楼,期间在二楼的走廊内摔了个大马趴,浑浑噩噩笑了声,又继续走了起来。
“阿笙…阿笙。”
迷蒙醉人的嗓音在诺大的第二层飘荡,初春夜晚的凉风吹起挂在屋顶的轻质薄纱,拂过男人酡红醉人的脸庞勾起微微酥麻。
既白一把不耐烦的把那恼人的纱扔去一边,跌跌撞撞走到了一个紫色檀香木门前。
门窗上两个大红字吉祥喜庆,提醒着他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既白盯着那红,无声的笑了。
“吱呀~”木门被男人推开发出婉转的声音,在隔音效果很好的第二层很明显。
打开门,由于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视线有点模糊,没看到门槛,脚尖一顿,被绊倒脸朝地摔了个毫无形象,酒精冲击下的大脑让他思考不清现在的状况,依靠本能晃晃荡荡站了起来,继续朝着那大红的喜床走去。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红衣人儿,既白被酒精灌满的大脑却越发清晰,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