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女人凤眸隐忍的痛色,既白扬手就要打自己。
六笙连忙拦住:“不痛,昨日你也给我抹了药,今天已经表面的黑皮已经开始脱落了,你看,不过是碰掉了黑皮而已。”
哪里只是黑皮,里面好不容易新长出的嫩肉都连着皮因为他力气太大而裂开,血肉生生撕裂,还是神经分布密集的手,怎会不痛。
拉着女人坐下,既白小心翼翼吹拂那伤口,温和的风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桃香,拂过伤口,奇异的有种消痛作用。
“没事了,我还是继续给你抹吧,昨日樊老头要给你上药,你不让,今天再不上,发脓怎么办。”
“阿笙是想把我的裤子也扒掉么。”既白定定看着她突然道。
六笙原本只是担心他腿上还有什么伤口,此时听他提及‘下半身’三字,猛地想起春宫图上男子的躯体,猛地撇过头:“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她只是什么,上半身的伤口上完了,可不就该下半身了,她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只是什么,只是想看看阿笙未来夫君的那里是不是…恩?”既白突然靠近几分,桃眸里的热度烫的吓人。
六笙投降:“好好好,为师认输,一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