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既白丝毫不计形象跪趴在地,卑微的疯狂的刨土,在鬼族,地府,天宫的见证下为一人跪倒的佝偻身影,妄徒还是觉得自己爱得更深,但好像又有哪里错了。
他的爱,猛烈霸道强烈窒息,每次都想为六笙限制范围,画一个圈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而后永久不让她出去,不让外面的人进来,在他的圈里,女人有最大的自由,最无上的权利,可在既白身上,此时此刻,霸道的鬼王妄徒猛然惊醒,如同长久以来固执的做着自己梦的人,突然醒来:一直以来…自己的爱给她的都不是自由,是禁锢。
靠她二哥的心脏吸引她靠近自己,靠她对自己的痛恨将她留在身边,因为自己的私欲蒙蔽她眼前的天空,让她视线狭隘,小到只能容下自己。
当初喜欢便是喜欢她的这份倨傲、倔强,何时…他竟也像天宫那些人一样,虽然初衷不同,但目的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让她屈服,把她的傲骨折断!
既白选择陪伴,选择在她每次历经风雨时一同承受,或者放任她自己前行,自己在后方默默充当盾牌,给她提供永不倒下的信心与陪伴,相比之下,他的爱是否太过自私…卑鄙。
妄徒此时的脚竟再也迈不下,认识到自己三万年以来对女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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