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小姐,你该早告诉我,害得我哭了这么久,眼都哭瞎了,你真舍得。”
六笙无奈,二娘病逝,宇城墉突然造访,一切匆忙,她可是尽快的说了的。
“好,下次再有人死马上跟你说。”六笙回了一句。
李菁华无语凝噎,这小姐怎的越来越会诡辩,不过二娘能复生她倒是欣喜的。
平静下来,李菁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望着六笙身边空荡荡的位置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这感觉只是一种直觉,却又无理可依,无迹可寻,李菁华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
这时窗外重新下起了雪,纷纷扬扬,天地一片白,暗夜里也白得晃眼。
白…
李菁华突然想起了某个白色身影:“小姐,公子呢,我记得公子也跟来了啊,他人呢?”
经她这么一说,六笙还真想起来了,她家小白似乎跟在了身后,只慢她一步,就算有点时间差,这会应该也到了。
两人茫然对视,外面大雪茫茫,雪地的旧脚印被新雪掩埋,看不到那停在门口后又离去的鞋印。
而此时,皇宫承乾殿。(宇城墉现在的寝殿)
回宫时宇城墉依旧乘的软轿,一路之上轿子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