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她的唇重新唤回那段激烈的记忆,莫名想低头再次一亲芳泽。
但…居胥瞧着女人如雨打娇蕊残花零落异常苍脆的小脸,始终终止了这份遐想。
阿笙…我叫居胥,此生你要记得我,因为我是一个甘愿为你制止欲望的男人,是一个救过你三次的男人。
地府风盛,此时更是。有风从轩窗缝隙悄悄爬进,拂过床上凤眸温软如玉男子,竟有一丝湿咸的海水味道。
猛地,居胥扶着女子玉颈晃了晃,伸手抵住床柱,还揪断了一丝墨玉纱帐,似是体力不支。
扶着额,居胥额头滑落几粒细汗:“抱歉,一年来每日每夜炼丹,正这关键的喂药时刻,竟体力不支,唉…看来上苍注定不许我与小六亲近。”
说完,不断惋惜摇头,此时既白上前一步,伸出手:“我来。”
居胥有气无力点点头,而后依依不舍看着既白从他手里接过女子,姿态亲昵让她依靠在怀,大掌以一种霸道的占有姿态圈住她腰,两人都是玄色梅衫,女子穿上如梅傲霜斗雪,男子穿上却不伦不类有些可笑,但这都并不妨碍两人之间吻合到极点的气场。
酣睡一年的女子似乎找寻到了足以安心的避风港,那嘴角的紧绷弧度竟是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