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笼走到从阳一边的椅子坐下,身子有些弯。
其实结果都知道…即使是将既白藏起来,事情最后的走向也会是撕破脸面。
天宫与地府这场大战,在尊玉挤掉从阳继任天帝的那一刻就在酝酿,想必尊玉也等了很久了吧。
樊笼与从阳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默默地望向通往内殿的那个门帘。
冷风穿过梅林,冲入长笙殿诺大空挡的殿堂,圆润珠翠的珠帘发出有些恼人的声响。
两人眼神莫明复杂——天宫与地府,天帝与从阳,既白与六笙,这场隐在暗处的大战最终的结果谁也无法把握。
还有那继承了老鬼王野心与狠厉并对六笙野心勃勃的新任鬼王会放过这次机会么…一切都未可知。
——本王是订阅很惨淡的分界线——
清晨,地府独有的红色裂谷鸟落在内殿诗情画意的小圆窗外,亮晶晶的黑色眼睛,一眨一眨盯着里面那个拄着手肘专注看着女人的男人。
裂谷鸟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啾啾的发出宛转悠扬的鸟鸣似乎在询问,这叫声惊动里面那个日月般尊贵的男子,墨玉纱帐飞落间,男子骨节分明白玉般的手指隔空一弹,空气有些动荡,裂谷鸟萌萌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