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这人疯了,眼睛受到难以磨灭的创伤。
想想那场面: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身着一个道骨仙风的白色仙袍,留着浓密的白胡,脸上皱纹遍布,可是他头上却顶了一个歪了的女子发髻,学着女子美艳的姿势,一会满脸风骚的给他们吹气,一会翘个兰花指戳戳某人胸口,怎么看都不诱惑好吗,很吓人!
众人拧着脸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最终樊笼来到施兰这里,翘着兰花指,戳戳她那比自己还要光亮的脑袋瓢,掩着唇细着嗓子故意嘲笑几声:“你呀,还是太年轻!本仙君都说了不要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管,现在好了~老天惩罚你,你成秃头了~不过没事!是秃头呢!秃头好处多了,不用洗头,不用束发,不用买首饰,呵呵~夏天还分外凉爽呦~”
樊笼扭捏着细着嗓子学着女子的声音说出这番话,施兰疯狂回避他戳自己的手指头,双手抱头,盖住自己的光头,还是不敢见人。
她不敢看天帝还有宫锦的眼神,怕他们因此取笑她跟既白的婚事,也不敢看她爷爷的眼神,她爷爷最爱面子,今天她丢了这么大的人,肯定会罚她骂她!
施兰简直恨樊笼恨得牙痒痒。
从阳自始至终冷冷的旁观着这一切,今天他们就是来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