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背后那道更是深可见骨,整条脊柱,从脖子到腰,完全露出来,让人心惊,忍不住怀疑他背上的血肉还能不能依附着脊柱,或者随时整个背的肉都会掉下来。
两个小丫头当即吓坏了,绿琦抖着身子去扶红螺,可那双眼却是跟中邪似的离不开男人那残破的身子,而红螺则是跟一个布娃娃似的软弱无力的被绿琦抱起来,捂着眼不敢看。
戮力看着既白身上的这些伤,也忍不住心惊,饶是他经历大小战争无数,可却也没受过这么重的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伤。
樊笼、从阳、婉柔皆吓得不轻。
其中樊笼缓缓靠近既白。
这个男人,这个叫既白的男人,满身伤痕,那两条腿站在地上,都在抖,他的眸子也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两道血口哗哗流血让他的身体变成冰冷的苍青色,可是他抱着女人的两只手却稳当坚硬的跟两条钢筋一样。
樊笼试着去掰,竟然丝毫未动…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这既白的两只手竟然已经失去知觉,全凭本能的抱着女人,怪不得方才他让他把六笙放到床上他皱着眉动也不动。
看着这人比六笙还要苍白的脸,樊笼内心一阵复杂:“小子。你…”
他没说完,既白竟是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