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就在百里凉身旁,爆炸掀起的烈风将他刮下马,滚落在地,脸上无数刮伤,而他的马已然被炸的四分五裂,尸块散落一地,方才被炸上天的马血此时落下来,落在他身上,腥臭脏腐。
“姑娘。”宇城墉惊奇看过去,女子神情冰冷。
六笙直直往下底下狼狈起身的身影:“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但现在是谈判时间,把你的暗器收起来,下次再让我看到,死的可就不是一匹马了。”
百里凉趴在地上,全身被爆炸余波震得发软,头高高昂起,靠着手肘强撑最后一丝尊严。
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运筹帷幄对他颐气指使的百里凉,此时的狼狈不堪,百里拓只觉惊悚,仿佛他这一倒,倒得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战局。
蛮夷最后一块硬骨,折了。
没有一丝下去搀扶他的想法,百里拓不可置信,似乎沉浸在输战的震撼里。
“爹爹。”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从第二校练场东北角的夹道里传来。
百里凉与百里拓几乎同时双眼冒光,犹如饿狼似的嗅到猎物,朝那里看。
孩子,一个刚刚三四岁的稚儿,毫无防御力,人质!
百里拓几乎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