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二哥,如今竟还敢动她的小白,不可饶恕。
但…看着他眼里无法掩饰的单纯的欢喜,六笙忽的有些迷茫。
妄徒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么…只是关心了一下他手上的水泡而已…
但…纵使他性子改变的再大,她也不会轻易放下心防,当年对他的信任已经害了二哥,绝对不能再让小白遭他毒手,唯今之计只能先假装没有发现他的身份,然后暗中再探查小白下落,不要打草惊蛇。
甩甩头,六笙抛开所有的思绪,从纳戒里取出来一个青瓷白玉瓶,细细牵过他的手轻柔的擦拭起来,“为何不知道带副手套,如此好看的一双美手,岂不辜负了。”
既白任她牵着手,表面平静,内心风起浪涌,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被她握着的手上,那手纤细柔嫩,青葱指尖点着一滴白玉色药膏,比起药膏,那指尖更加精致,那细致的手,在他手心涂抹,一道道一下下,郑重缓慢,女人凤眸认真,看着他手心充水的手泡似乎极为心痛,把他当做了珍宝呵护,这种被重视被怜爱的感觉,像蚂蚁噬咬,酸麻。酥痒,像毒品。欲罢不能。
既白直直盯着她。
“好了,你莫要再动,我去给你端些粥。”六笙站起身,既白却拉住她,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