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还经的起这小摔。诶呦!我的腰!”
只不过话说一半,就马上自己打脸,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坐到凳子上,后又猛地弹起,直呼痛死。
“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咽不下这口恶气,其中一个搀扶着任老将的人恶狠狠指着既白道。
既白面无表情:“他自己死活不耐,前来冒犯,那我就送他一程。”
“我们将军冒犯你们什么了!不就是想请你们吃盘菜吗,不愿吃就说出来,干嘛还动手,仗着自己是道家人以为我们不敢打你们啊!”
“太子!属下请求处罚这人,今日他无缘无故出手伤人,导致老将军腰伤复发,练不了兵,将军手下那三十万老兵定不会善罢甘休,求太子不要再顾忌他们道家身份,公平处置!以平军愤!”
老将们面容憎恶,对既白恨得牙痒痒。
宇城墉眼底闪烁为难的光芒:“将军们,不是本殿不公平,这两位可真动不得。”
“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两人不仅是父皇的座上宾,本殿的救命恩人,此次前来西北还有很重要的任务,不能完成便会损害国之根本,导致国基不稳,百姓失望,严重的话整个西北军还会整体暴动,到那时,可不是几位将军能控制的住的,所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