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艰难的说出这几字,冷玄凌看向六笙:“先把我弟弟治好,日后我。任凭你吩咐。”
挑唇含笑,女人将手摊开在既白面前。
既白眸光闪了闪,佯装不知,吻了她手心一下,卖萌笑着。
这就是不肯拿出来了。
六笙冷笑,两只手伸到他衣服里,来回捣弄。
偏生的这既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阿笙挠痒痒,这一挠脸上别提多扭曲。
呵。找到了。
不久,从男人怀里摸到了一个白玉瓷瓶,六笙挑眉在他面前晃,倒出来一颗黑色丹药,转而去喂地上那人。
手掐上那人下巴,幽冷的桃香之中,却见已有人抢过丹药先她一步喂好了。
六笙保持着喂药的姿势,扭头,看着那同样半跪在地上跟她的脸离的很近的忠犬男人,那吃醋却不敢说的小模样,别提多逗乐多忠诚。
心里被看的发痒。
怎么办。好想蹂躏一下。
这个想法一出来,六笙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连忙打消。
“六姑娘,这是。”来不及检验一下那颗丹药,两人已给天傲喂进去,冷玄凌有些担心。
六笙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