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怕为何要关心他弟弟的死活,而且方才也是,赵术拿出那包吊命的药也是,这女人也是毫无理由就过来帮天傲了。
如果想拉拢他,完全可以凭武力威胁,为何还如此关心天傲。
很奇怪,连带着这女人为天傲诊脉时说的那句话也很奇怪,两人似乎认识。
但不能啊,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一个久居皇宫不得出,另一个周游四海居无定所,不可能认识才对,而且真的认识,天傲也会告诉他。
真是蹊跷。
“阿笙!”突然,既白一声委屈的吼叫打断了冷玄凌思路。
因着男人大吼时六笙就在一边,当即被震得一哆嗦,凤眸微张,看着自己小白这又犯病似的表情,咽口口水:“怎。怎的了。”
能怎的了!阿笙不能为别的男人着想!药性烈能怎样,一个男人又吃不死,为什么怕他受不住,阿笙。笨蛋!
既白委屈的呼吸加快,鼻孔出气一呼一呼的,那双诡惑的桃眸也半眯着湿漉漉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科动物。
又想让主人爱抚,但因着闹别扭却又跟主人赌气死活不靠近,到头来自己气的半死。
“哼!”男人瘪着嘴留下这句话,而后猛然转身,进了他们原来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