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为他诊脉,沈尽却一脸愁苦:“将军,我…我没法安心啊,这三个畜生不善罢甘休啊。”
李忆安冷笑:“沈老爷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对我兄弟仁义,收留了他们,今日就是我们报恩之时,你且看着。”
“唉!将军,那毒妇嘴上厉害,别再让她污了您的名声…”李忆安转身就走,沈尽在后面担心道,只不过人早走到了王菊花面前了。
捡起那张所谓的‘遗书’,李忆安嗤笑:“就这张,还是遗书?”
“有…有何不对。”沈儒大胆道。
李忆安一个凌厉眼神把他吓回去,走到村民面前:“各位乡亲请看,这上面写着这遗书是十年前写下的,先不说沈老爷十年前三十岁正值壮年,单说这纸的老旧程度,根本与这日期不对,而且如果细究,这上面印章的纹路也不大对,杂乱而浅显,明显是一个伪造货,这三个人是在骗你们!”
闻言,村民们小声议论。
“你胡说!这就是他写的!”王菊花翻起身,去抢遗书。
铁胆又拦住:“你个臭娘儿们总掺和,害死了苏荷不说,还教唆亲生儿子强奸人家,之后还要伪造遗书谋夺亲夫财产,看你这尖酸刻薄的样,我也知道把财产给你们后,你们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