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有些诧异,她不是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事么。
看到他这表情也能猜出他在想什么,六笙释然笑了笑:“以前我收你为徒完全是一时兴起,那时与你还不熟,所以很多事都不愿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却是应该的了,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听到这句话,既白觉得自己简直被她捧到了天上,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么久以来他始终对他们两人的过往心存芥蒂,但碍于六笙不喜别人询问她私事的性子,他始终不敢问,于是两人间的过往纠缠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每日每夜战战兢兢,生怕六笙会弃他而去,毕竟他还记得六笙当初是如何的不待见他的。
而现在现在六笙对他如此坦诚,当即有些高兴地不真实。
六笙缓缓走上那巨大的圆台,动作优雅坐到王椅,尊贵斐然的玄色梅衫与身后霸气雍容的王椅交相辉映,凤眸幽幽似冰潭深邃,像一个凌驾众生之上的高傲女王,让人有种臣服于她脚底为她倾倒的冲动。
既白恍惚了下,这一刻,这个把王椅,这个宫殿,连带他这个人都沦为了这个女人的阶下囚。
“知道妄徒想提醒我什么吗。”尊贵的女人轻抚着华丽王椅的扶手,语气冰冷,凤眸锐利。